2013年2月1日星期五

一路向北

有一天晚上被洪依娃和陈庭毅两个不速之客闯进家里。原本以为不必认真,但他们总是动真格的,从来都不会放过我。打完球回家的时候开始后悔和陈昌挥在球场上野兽地互盖,可是毕竟都来了,我也没有赶他们走的力气。不赶走他们,最后就一直废话到4点钟,我心甘情愿。听见了许多离离合合的故事,似乎不可能,但是还是分了,还是合了。也听见许多毕业过后就智能退化的人在做许多无聊的事,祝愿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能谈了6个小时里面,每半个小时就会被斥责已经丧失关心人类的本能一次。太多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不想知道的东西,太多没有关系的东西。可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好象做人没有心一样,不是蠢,是没有血性,是和一直壁虎还是蟑螂的分别都没有的。

作为一只蟑螂,我已经不能说爱她。
排除喉咙构造发育不健全,因为我甚至连最基本的关心都没有。不要说面子书,连我妹这个奇奇怪怪的人物都把她添加位好友,而我仍然在“Add Friend”键上徘徊了九个月,这种态度肯定无法归纳为关心。

忘了她吧,总会有一个声音在说,无法分辨是天使还是魔鬼。
结果大脑直接用梦境来比了一个中指。

梦见一堂奇怪的体育课。大家要跳进池里憋气五分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池塘),排队等跳的时候和她聊了两句,说我黑了,瘦了(听见这句话我已经感觉到这肯定是一个梦)。然后看着几个无关紧要的卡通人物湿漉漉的从池里爬出来,好像没过三十秒吧?那些人怎么就这么不济。最后到我,感觉到她看着我跳下去的,结果一憋气,就醒了。

忘了她?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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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总是像后视镜里不断倒退的模糊影像。不太记得,可是就像那些破梦一样,总是会不经意的看见。对于这种会潺潺流走的印象,它们依旧会在窗外留下一条没什么紧要的小溪,淹不死人的。

她现在很好,我现在不坏。就这样一直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