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5日星期二

圣诞节?去他妈的快乐。

考完试以后,觉得老师这个名词和老贼是永远分不开的。因为出了合法与不合法的分别,工作精神把这两个职业完美无瑕的撮合了在一起。

当然,能够看得出老师出题的时候是一幅老贼的模样是一种本领,毕竟还是有人傻傻分不清楚,被老师痛宰了一轮也不知道,笑嘻嘻的走出考场,和白痴根本就是一个样。考完试的我,伸了一个懒腰,胡乱的把文具塞进书包,头也不回的回家,对一切已经过去的答案不再感到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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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段空档打羽球,一个勉强还会的体育运动。

用投手榴弹的力度挥拍,尽可能把身上仅有的精力挤出体外,因为这样缺乏养分的大脑再也无法胡思乱想,就算会,也只能想到一个鸟蛋,成为一个暂时的智障。

当然,如果要升级成为肢体残障,还是有办法的。

结果约了几个人一起去爬山。过程就没有办法细说,整个翻山越岭的程序和打越战的差别不大,全身都是泥泞,每走一步路都是一种折磨。不过我需要承认这个脑袋装糨糊的决定是我怂恿大家的,所以我老实的告诉其他人说:如果想要打我的话没有问题,但是不要打头就对了。再也没有办法挤出一丁点的能量胡思乱想,那天杀得末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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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时钟很准时,到时间就会大便睡觉。
心理时钟也很准时,每当时间潺潺的流去以后,总会在同一个时间被那模糊不清的过往惊醒,圣诞节就是那个混蛋的时间点。

耶稣在哪一个马棚出世已经不再重要,只是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虽然她已经变成记忆里一个小点,可是依旧闪亮,依旧夺目。我现在闭上眼睛,我还是能够看见她的眼睛。

从来没有挂过圣诞袜,因为圣诞老人如果可以把这段感情送给我,我相信一个袜子装不完。







芷靖,祝你圣诞节平安快乐。

2012年12月16日星期日

下雨的旱季

九皇爷那一天起就下雨,到现在没有一天停过。每每想到此处,总会想起李秀珍当初说马来西亚的雨季就从那天开始,一点都没有错,嘴角边扬起以后,也总是想起过去的地理课,无论是因为个人兴趣还是因为她也在上的原因,不太舍得。

这个星期是学校那个狗日的study week。所以除了不断做练习,和吃,已经无事可做。原本已经不太有色彩的生活一下子被打回原始社会,剩下黑白。黑白也就够呛了,当电话开机过后不再响起,各种通讯设备激活以后还是无人联络,我也只能耸肩,因为生活这幅图画连光和影也不知何去何从了。

每当感觉到这股很dry的日子来临时,心底总会冒出一股寒意,因为潜意识中我会不自觉地把这样的状况定义为正常。所以我说不是他妈的有病,就是作业与练习造成的神经错乱没有办法短时间内调适,但我总是觉得后者的可能似乎不太可能。

除了上课,班上同学对于寻求异性伴侣(不排除有积极寻找痛性伴侣)表现的异常活跃。我尝试加入圈子,可是我不愿意再逼迫自己做自己不擅长,感觉很无奈的事情。话题都不一样。或许这样说会容易明白一点,当甲提到BigBang的时候,我会想到霍金,而不是韩国的那个合唱团(因为我总发现他们没有办法个唱),当乙提到某某港剧的时候,我他妈的还在看几年前的。

所以我很不小心的在这一方面放纵了自己,放纵很久了。

除了频道差异,可能我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认真找个女朋友的事情。当然还会在看美女,可是怎么看,总是差了一种,气质。对,气质。

我没有办法解释气质这回事,很多人追求大胸,没大胸要挤大胸,露大腿(我总是在想他们和在穿内裤的分别是什么?)。我不能说他们不美,只是气质,使挤不出,和露不出来的。

或许我觉得那种气质只是属于一个人。我们彼此的直线距离要用公里来算,好几千公里。想起来总是好遥远,可是看起来,至少感觉上还活得好好的,那个笑容散发出来的气质没有变,一切都好好的。

我感觉上除了干了一点,其实也是好好的。好好的做作业,做闷了就打电动,打死了就看书。除了干一点,其实也没有什么,偶尔教教钢琴,富裕得很。所以说,不幸福就不幸福了,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