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7日星期日

劣质荷尔蒙

我搞不清楚是因为荷尔蒙分泌的问题还是我已经慢慢变成一个坏人,我近三周发现自己对于很多事物有着很少的耐心和爱心,发脾气的次数增加,需要用一吨的意志力才可以把想要辱骂人的话语推回喉咙。

比如说我那天发现我再也没有办法像过往一样忍受我妈诅咒我会因为我那偏小的字体而失业,然后质疑我在晚上十一时过后洗澡的合法性,还有我老豆无论在什么时候发现他睡觉过后我还没有睡觉,就算没有到午夜,都会质疑我还醒着的理由是什么。

我爱我的家人。可是我已经21岁了,换个方法爱我行不?

在课室也是,我在发现有一个胖子奋不顾身地跟一个美女搭讪的时候竟然忍不住白眼了一下,然后还轻叹了一声。估计是我这个月做过最没有礼貌的事情,不作辩解的尝试,我纯粹不喜欢人在公共场合搭讪。

除此之外,我开车的时候诅咒所有碰到的红绿灯,所有不出提示灯的司机,所有违规停车的司机,冒失的路人。我解释不到我的行为,可是我确定我没有交到坏朋友,因为我压根儿没有在交朋友。所以这一系列行为失当归咎于荷尔蒙失调或者逆流是可行的。

好生气,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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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挥好沮丧。失去爱人的那种沮丧。

空虚得在平时聊废话的line group吐苦水,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结果我什么都没有做,因为我不知道我可以做什么,我甚至不能说我理解昌挥的感受,撕心裂肺已经渐去渐远,强悍的时间刻下了印记,却把那种可怕的感觉带皱了。我纯粹知道我有过那么一段经历,但决不能说我感同身受,我已麻木,我甚至忍不住想要再说,我怎么连失去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当然不是比惨比赛,只是过往的经验太过不堪,虚无的羡慕他人的曾经拥有而已。

阅读过往的文章就会发觉被拒绝、抛弃的时候所分泌的荷尔蒙能够刺激文学创作,虽然有时候还是觉得自己以前幼稚的文笔,小学生的人生观的确不堪入目,但是还是有很大一部分我至今还是觉得很有道理的。比如说在强悍的时间这篇部落格里面我准确的预言我会有一天对我爱过的人毫无感觉,实在太令人可怕。而且我还在相信真的是没有人会真的喜欢我的,甚至秘密合谋讨厌我(被迫害妄想症)。

所以我假设昌挥如果化悲愤的荷尔蒙为文学气质,能够对减缓沮丧起着巨大的效果,当然副作用可能是更沮丧,但绝对值得一试,毕竟沮丧和运气不同,沮丧是有最低点的,运气没有。我用自己的意志硬吃了四次告白被拒,运气是没有最低点的。

2014年12月1日星期一

婚礼进行曲

婚宴就像上了发条的钟,无论是谁的婚宴,人人都会到点名处交钱,被安排坐在一个位子上被等被喂饱,全场呐喊,自己那一桌呐喊,听人家呐喊,被喂饱然后把体重带回家。有时候可以感受到新人的快乐,有时候你会怀疑结婚的到底是谁,或被新人怀疑你到底是谁。但都不太重要,只要前面所述的环节一个不漏,是不会有问题的。

以前还是小孩的时候老妈不失机会地训导我的餐桌礼仪。慢慢长大后,我慢慢因为要保有自己餐桌礼仪的原则而不再参加婚宴,这是笑话。能不去就不去,不过还是有去的时候。

所以昨天又进行了一次这种毫无新意的婚礼进行曲。但这次不一样,我瞧见一个美女,但我眼睛看到的事情让我再度感受这个世界的不公,和让我再次质疑上帝的存在。

美女是个服务生,他男友也是服务生。男友其貌不扬,染着半头金发(看似染不起剩下的那一半),左耳两颗耳环,如果换一身衬衫再加一条牛仔裤就变成和卖盗版的低级坏人同样的等级。女友看起来还是学生,还穿着一双校鞋,应该半年没洗过。

用相貌和打扮来评价一个男人配不配那个美女自然会降低我的等级,那个无赖可以很不要脸的经过他的女友一次就摸她一次,部位就不详述了。我当时立即发誓如果我交一个女朋友的目的是为了摸,请上天赐以壮士来取我首级。

无赖。美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不公。全世界的美女被掌握在1%的无赖男人手里。

可能上帝不管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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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很久以前这样写道:

择偶条件一:安静的女生。
择偶条件二:与辩论界无关的女生。
择偶条件三:不幼稚的女生。

好幼稚。

时间磨光了不切实际的需求,八个月前,就是上一篇部落格撰写的时候我已经谦卑得只是梦见牵着那女孩的手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醒来的时候快乐的不得了,毕竟没有牵过手。也生气得不得了,竟然只是在梦里牵过手。

瞧,我真的和那1%的无赖扯不上边(不然我就会牵,不,摸一个美女的手)。我甚至已经放弃在公车上会和其他女性邂逅的机遇,我的视线不离开手上的书,或用眼皮遮蔽我的眼球和外面的chaos。

我失去了人类中学时期特有的恋爱过程的熏陶,也即将失去大学时期自由开放的相爱历程。我到底在干什么,这世界到底对我干了什么。或许我应该喜欢动物还是类似的非人类生物,它们只会觉得你身上可能会有好吃的,或你身上有一部分是可能会好吃的。简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