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20日星期日

大头症

和很多人一样,总是想变得很有型,有时候完成某事觉得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就会觉得有型,尽管客观上看来只是比较智障的沾沾自喜,可是满足感会进化成自大,自大会慢慢演变成狂妄自大,然后再升级成为非常狂妄自大。

见多了智障的沾沾自喜,所以无论自己有多爽,很难允许自己的脸有各种表现内在情绪的表情,因为不想成为大头症候群的一分子。然而总是有狂妄自大的人,总是有智障的人,也总是有沾沾自喜的人。Listen姐是一个,潇洒哥算一个。

看了Listen姐的短片,有了一个小时作为一个正常马来西亚人会有的愤怒。到了下一个小时,曾经尝试诠释她为什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看见连不怎么接触辩论的人都可以长长的写出一篇反驳稿。想来想去,这位小姐怎么说都是是没有错的。所谓不知者不罪,她的一无所知、无知、假先知、白痴已经充分证明任何想要花力气和这个心智不健全的人类辩论在这个法治社会是不道德的,我们只能送这个人在教育,作为心智水平更高一层的人类,listen姐已经不再对我造成困扰。反而是她的大头症,在享受了那么多的欢呼和发出那么多狂妄的言论以后,更加令人担心。

潇洒哥,上几篇提到过的那一位。我一直认为这个人对于有型的诠释是很前卫的。毕竟在课堂上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被称为蠢问题,可是作为还差不到400天就成年的一个人应该具有判断什么问题应该在什么场合和什么时候问的能力。所以,我认为能够促使他在做了这么一个不适时机的动作,很显然也是大头症带来的兴奋剂使然,否则一个人的狂妄指数绝对不会高成这个样子。

难道就不能低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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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妹的生物课本,说任何激素过多或过少的分泌都回带来负面效果。比如说:
太多生长激素就会有巨人症,太少就变侏儒。
也比如说:太多兴奋引资就会有大头症,太少,就会隐形。

没错,我说的绝对是隐形。因为我隐形过。
有好几堂课都自己在人群中静静的来,静静地听,然后静静的走。不要说带走云彩,我连毛都没有带走一条。仿佛没有被人发现过,因为点名单甚至没有被传到我的手上,还是我找老师签的。

这事当然不能怪任何人,一个人的世界要长成什么样子是自己的决定,自己要长成什么样子也是自己决定。所以隐形也是一个比较个人的决定。不出风头,书好好念,分数乖乖的来,一切都好好的就好。这个世界不需要太多人,因为比较小,容不下。

爸妈总是对我的 交际能力感到非常的不满。此事与交际能力无关,只不过我想做自己,我自己的交际理念就是这样的,让我在这件事情上做主,让我独处,长时间的独处我会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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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的过上一天是很奢侈的。因为总是有太多的东西要做,所以每当觉得舒服的时候一定会有什么事情不对。唯有让自己不舒服下去,成绩才会好一点,大家快乐一点,问题少一点,可能命会长一点。所以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不要问自己死掉以后还有没有人记得,因为没有人会为大头症喝彩,低调一点比较好。

2013年1月3日星期四

没什么

过元旦没有什么特别的,每一天晚上都有十二点的对不?有时会搞不懂一过半夜就在乱喊乱叫的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庆祝什么。当然,还有部分人会许愿,操,已经很久没有对许愿干果兴趣,许愿只不过是一种毫无作用的自我安慰和浪费时间的仪式而已,除了让你有机会在下一次许愿的时候表达同样的愿望,它不会有太多正面作用。也许当上帝把我的爱情架上绞刑架的那一天,我就再也不愿相信许愿这回事。

重新上课,很多人觉得上课很了不起,值得在面书上宣扬一番。结果第二天去到学校很少人来上课,自我放假的现象不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减少,也许这两者的关系是成正比的也说不定。会计课上的是那年张慧容在教,我在流口水的各种比例。虽然当时后流口水,可是其他同学听到快要中风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悠哉游哉的收拾书包回家去了。

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背上书包,不忘和老师道别就走了。我觉得可以用飘然而去来形容,BYE,是我在那堂课唯一用喉咙发出过的一个单字。

回家后想起以前玩过的neopets,然后就不断玩。除了没脑子,我想不起还有第二种冲动会让我做这一回事。

当然也不能够一直玩,买了一本资本论回来看,很厚。
看着看着,视线的焦点从“货币的价值与劳动剩余价值”的标题逐渐转到灰暗的天空,结果那片灰暗的天空是三个小时后最后一个模糊印象。

结果做梦。几个梦。

先是做梦到回家乡的时候给了好几千块钱给阿公,不断数钞票,不过也许那些钞票不是我的,因为数起来一点都不心痛。不知不觉就醒了,翻了个身,接着睡。

梦见她。

不过我想这个应该不是梦,因为这个梦境很熟悉,似乎就在哪里发生过。认真一看,就是学校的走廊,毕业晚宴那天,没错,是他,漂亮的礼服,腰间一个白色的蝴蝶结。令人惊讶的地方在于对白也一样,甚至连林舒敏那时在我们之间快速穿过这种细节也被脑细胞默写了出来,除了再度承认她对我的大脑很重要以外,也证明了脑袋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

可是这个梦境毕竟不是我想要的,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我喜欢的梦境,醒来过后什么都忘记?偏偏碰上了这种鸟蛋梦境, 醒来过后还记得,我给了自己的脑袋一个满意的借口,那就是睡觉前不要打电动,这种垃圾睡眠时什么垃圾也会给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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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心里还有一道高墙仍未倒下,潜意识里的自由意志还是在想念着她。可能我想说这样更好,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最终潜意识,他不会知道,别人也不会知道,没有人会受到伤害,妙极了。

可能这样会有一点变态,可是。。。。就让我这样吧,毕竟没有伤害群众利益是构不成犯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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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档里面仍然有很多以前为她制作的商业笔记,尽管现在想起来很愚蠢,可是我觉得我当时后能够克服自己觉得所有笔记都是鸟蛋的想法,从第一章做到最后一章,还是有必要对自己肃然起敬的,不过已经不再重要,她会忘了这件事情的,没必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手机的信箱,所有的讯息仍然原封不动,自从与她失联以后,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通超过三个回合的讯息,也许我的手机也因为我不再使用简讯服务,发送简讯的功能可能就快退化了。

书本里的书签还是那年舞展的。一直都带着,看了超过50多本书,一直都带着。上课,旅行,温习,睡前读物,从来就没有舍弃过。

爱你,不过就是那种淡淡的喜欢。慢慢不能改变的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