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3日星期四

没什么

过元旦没有什么特别的,每一天晚上都有十二点的对不?有时会搞不懂一过半夜就在乱喊乱叫的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庆祝什么。当然,还有部分人会许愿,操,已经很久没有对许愿干果兴趣,许愿只不过是一种毫无作用的自我安慰和浪费时间的仪式而已,除了让你有机会在下一次许愿的时候表达同样的愿望,它不会有太多正面作用。也许当上帝把我的爱情架上绞刑架的那一天,我就再也不愿相信许愿这回事。

重新上课,很多人觉得上课很了不起,值得在面书上宣扬一番。结果第二天去到学校很少人来上课,自我放假的现象不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减少,也许这两者的关系是成正比的也说不定。会计课上的是那年张慧容在教,我在流口水的各种比例。虽然当时后流口水,可是其他同学听到快要中风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悠哉游哉的收拾书包回家去了。

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背上书包,不忘和老师道别就走了。我觉得可以用飘然而去来形容,BYE,是我在那堂课唯一用喉咙发出过的一个单字。

回家后想起以前玩过的neopets,然后就不断玩。除了没脑子,我想不起还有第二种冲动会让我做这一回事。

当然也不能够一直玩,买了一本资本论回来看,很厚。
看着看着,视线的焦点从“货币的价值与劳动剩余价值”的标题逐渐转到灰暗的天空,结果那片灰暗的天空是三个小时后最后一个模糊印象。

结果做梦。几个梦。

先是做梦到回家乡的时候给了好几千块钱给阿公,不断数钞票,不过也许那些钞票不是我的,因为数起来一点都不心痛。不知不觉就醒了,翻了个身,接着睡。

梦见她。

不过我想这个应该不是梦,因为这个梦境很熟悉,似乎就在哪里发生过。认真一看,就是学校的走廊,毕业晚宴那天,没错,是他,漂亮的礼服,腰间一个白色的蝴蝶结。令人惊讶的地方在于对白也一样,甚至连林舒敏那时在我们之间快速穿过这种细节也被脑细胞默写了出来,除了再度承认她对我的大脑很重要以外,也证明了脑袋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

可是这个梦境毕竟不是我想要的,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我喜欢的梦境,醒来过后什么都忘记?偏偏碰上了这种鸟蛋梦境, 醒来过后还记得,我给了自己的脑袋一个满意的借口,那就是睡觉前不要打电动,这种垃圾睡眠时什么垃圾也会给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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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心里还有一道高墙仍未倒下,潜意识里的自由意志还是在想念着她。可能我想说这样更好,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最终潜意识,他不会知道,别人也不会知道,没有人会受到伤害,妙极了。

可能这样会有一点变态,可是。。。。就让我这样吧,毕竟没有伤害群众利益是构不成犯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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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档里面仍然有很多以前为她制作的商业笔记,尽管现在想起来很愚蠢,可是我觉得我当时后能够克服自己觉得所有笔记都是鸟蛋的想法,从第一章做到最后一章,还是有必要对自己肃然起敬的,不过已经不再重要,她会忘了这件事情的,没必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手机的信箱,所有的讯息仍然原封不动,自从与她失联以后,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通超过三个回合的讯息,也许我的手机也因为我不再使用简讯服务,发送简讯的功能可能就快退化了。

书本里的书签还是那年舞展的。一直都带着,看了超过50多本书,一直都带着。上课,旅行,温习,睡前读物,从来就没有舍弃过。

爱你,不过就是那种淡淡的喜欢。慢慢不能改变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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